【花亦山乙女向】当你坠崖后再见到他们
回来更新了/假设你坠崖后没死/
/再见他们全员精神状况堪忧 甚至疯批/
【凌晏如】
收到那书信之后他整日浑浑噩噩,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度过来的。
宛如枯木,却又撑着为你复仇的那一丝执着,红着眼睛看那些公文。
他常常心痛到夜晚难以入眠,却在夜深昏沉时入梦,看到你在柳树下同他招手,弯着一双眼睛唤他“云心先生”,日光映着你的脸。明知是梦,却也不愿相信,他几乎是陷进了那一丝执念的陷阱中。
殊不知,那梦竟在这一日成了真。
他日思夜想的小女孩,此时便正在他府前笑着唤他的名字。
他最初是微微一愣,一而再再而三地确定这不是梦。
你却就这样站在他面前,身上因为箭伤未愈不敢抬手,见他清瘦狼狈的样子也心疼了一下,正向关切地问一问他却被他大力的手臂圈进来,你被他的怀抱压得紧紧的。
他银白的发丝垂在你肩上,那怀抱过了太久太久,你竟想推也推不开。
就这样,抓住你,护着你,再也不让你离开他半步。
这是他此时心中唯一的想法。
【宣望钧】
回来后,你感觉宣望钧好像和从前那个温温柔柔的师兄不一样了。
他好像多了很多心事,却又似从前一般依旧隐忍不发。
你曾经一眼就能透过他清澈的眸子,看到眸子底下那个善良单纯的他。但你现在看不懂他了,他仍旧一身玄衣,但他澄金的双眸里多了一丝坚戾,仿佛是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抓在自己手心才好。
不过,他还是对你温柔,甚至对你更多了些关心和爱护。他见你笑着仍会脸红,定定地望着你和雪球一同玩耍的时候。
但是他又在某些方面变得执拗。
“用过晚膳再走吧。”
你正准备离开他府中,同他告了别,可是他拉住你,唤了你的名字一声,低眉轻轻浅笑着看你。
他从前是称你师妹的,可是他现在只叫你的名字。
“府中的晚膳,已经做好了,我特意叫人备了你爱吃的。”
他就这样拉着你的手没有松开,你有些诧异地望着他,他似乎并未意识到这样有何不妥。
你好像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。
【季元启】
“没事就好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,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你答应我的,要听我编的新曲。”
你听着他混乱又局促的话语,忍不住笑了一下:“好了,我这不是没事吗。”
进而,气氛好像又陷入了良久的沉寂中。
良久,他抱着你都没有松开,你感到颈肩有温热的泪水划过。
“季元启你哭了?”你惊诧地问他。
“小爷……小爷才不会哭。”他这么说着,你从他那断断续续语气中,确实听出了哭腔。
你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,安慰道:“真的没事,你看,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?”
你感到他的手臂越来越紧。
是夜。
他细心地替你煎好了药,你看着他似乎是熬了许久的双目,赶他早些回家歇着,他点了点头。
直到清晨,你起了床,推开门的那一刻,才发现他依旧守在门外。
你看到他高马尾束起,手中执长萧,在一旁背靠着门,闭着眼睛休息。
听你推门,他立刻醒了,急急地起身问你:“怎么了?你没事吧?没事吧?”
你愣了愣,摇了摇头,他才放下心来,自言自语着:“无事便好。”
【玉泽】
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他猩红的双目望着你,狼狈地同你道歉,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血色,只紧紧地抓着你,嘴里一遍又一遍和你道歉。
你还记得幸存之后第一次见到玉泽,他疯狂又憔悴的样子,好像一头被囚禁了许久的忍兽。
压抑了数日的愧疚和担忧,终于在这一刻爆发。
而他仿佛已经度过了长久的黑夜,此时此刻,他终于在渺茫中看到了一点点的光亮。
可是他依旧痛苦,因为他知道习惯了身处黑暗的人,是不配拥有一盏灯的。
“玉先生,你怎么了?”
那夜你失眠了,半夜想在院中走一走,却看到他的房中久久没有熄灭灯光,他的身影就在黄色的窗影中伫立。
你敲了敲门,他为你打开门。
可是你看到他的衣袖似乎被火烧过,吓了一跳,结结巴巴地问他:“先生你在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为师……只是觉得晚上冷了些,想靠着火暖一暖。”
他欲言又止,一双眼睛却离不开你。
良久,他终于把你抱在怀里。
“好冷,你不要走。”
【彩蛋:花忱】
(为什么没有文老板捏,因为文老板凭实力荣获优先择偶权,当然是要出现在下次的甜甜恋爱文里)